程式夢語

看過倉海兄介紹的馮象訪問﹐見其中馮先生說到:「你必須捨棄一切修飾，回到語言的根本，回到常用詞匯、口語甚至古漢語，考驗的全是自己的漢語。原文不懂，通過查資料總能搞懂，但懂了以後該怎麼表達?」是相對翻譯問題的想法。的確﹐人的溝通全是由外界得來的﹐隨非有天可像Matrix 戲內的世界﹐想到要學什麼只要download 個program 入腦便成﹐便個個也可成為武林高手﹐不過就算有軟件﹐硬件又是否可配合(嘻!不要想那麼遠了﹐做不到的事﹐有萬樣假設也是多餘)。

怎樣才是最好的詮譯呢? 如果文化的歷史中﹐我們根本就未遇過那樣的concept, 又要怎樣才能接受新的資訊? 比說個例子﹐小孩時候如果聽見成人說:「像打聖戰一樣!」以當時的思想﹐可能聖戰和"聖鬥士星矢"的戰爭沒什麼分別﹐就算日後西史堂看到了﹐呵﹐crusade﹐大部份人可能也只會把這樣的記憶放在腦海一角﹐因為這個題目和日常的生活扯不上任何關係。因此﹐每個人便有了自己一套獨立運作的系統﹐接收過多少﹐運作的策略﹐輸出的多少...。如果把人腦看成電腦﹐我們由兒時開始便會不停輸入各方面的data﹐經process後擇下了些印象深刻的事訂立為日後run program 時候的基礎(不要忘記﹐中間還除時唔記得save file﹐save又唔知save 鬼咗去邊﹐或中virus痴鬼咗)。不過究竟在怎樣的情況下會crash呢? 每個人的腦袋無時無刻也充滿了bug﹐run 嘅主機又唔同﹐系統又唔同﹐連programming language 就算接近﹐也接收不到很多放在面前的訊息。要run 一套新嘅程式之前﹐就要學一套新嘅 compiler program﹐中間每個過程又可能會順道接很多error message 和corrupt data﹐人還可活下來真還算是種奇跡。

於是我便想﹐有什麼方法可去解釋呢? 是否像宗教的看法一樣﹐背後有個超級大mainframe 在監察著一切的運作? 還是像科學的角度﹐真可找出條通用宇宙程式? 要社會更和諧﹐可能真要等到有新的一種語言﹐像XML把人的思想聯系(可看以下我一個曾經link過嘅video file)。不過到時又會否出現一個hive mind 嘅反效果﹐使獨立性的意見消失? 不過我看﹐這又已是想得太遠了。也許﹐一切根本不需要解釋﹐是﹐所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