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6/08

解脫

難行的道路該如何走?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做錯決定﹐人往往會以更多錯誤的決定去彌補之前的錯誤﹐層疊層﹐越走越偏遠﹐到最後迷失了﹐連當初究竟為何走也遺忘了。對我來說﹐走不到的就不要硬走﹐世界這麼大﹐開條岔道﹐又再開開心心的四處遊玩。但人也是種慣性的動物﹐很多時會用過去的習慣選擇﹐當然也是無可厚非的。當見人不理智把自己趕上了絕路時﹐多少也總會為生命有一丁點兒婉惜。

聽見那人做出了的決定﹐選擇了跳樓﹐沒太大驚咋。因為也不是一時三刻的新聞﹐轉接也聽了一年有多﹐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是萍水相逢的過客? 上兩星期才吃過飯﹐談過話﹐現在就不在人間﹐生死之間的界線從來就是這麼近。大家其實分析的分析﹐幫助的幫助﹐可以說的話也差不多說完﹐要跳出心理的框架﹐除了他自己﹐外界根本就治標不治本。有勇氣面對死亡﹐就該有勇氣去面對任何事﹐好死不如賴活﹐何必猝然自卒。當時勸他該多作大膽嘗試﹐除自盡或法律不容的事以外﹐該好好的闖闖世界﹐了解自己身邊的世界﹐任何一條想得到的也是出路。沒有任何問題是大得不能逃避的﹐既然他選擇最容易的道路﹐也只好希望不要後悔(也沒機會)。

人死如燈滅﹐以唯物論來看﹐未嘗不是個終點。這個年紀我也覺有點可惜﹐不過我覺得嚴重絕症的病人﹐根本不用必然性的面對痛苦﹐再想﹐也可能是自己對年紀有著點一廂情願的執著。我﹐甚至醫生﹐又怎可判斷他那不是磨人的絕症﹐經過幾翻折騰後的所謂改善﹐剩存的也未必再是他。也許﹐某些故事一開始就已訂立了悲劇的結局﹐那個家庭﹐那個環境﹐那個不起眼的段落。到最後﹐心底不免浮現一個問號﹐想問他﹐如果再有一次﹐你會怎樣為自己的生命作出決擇? 很可能﹐最後也會走同樣的路﹐亦無需為不可能作假設。

好走。

沒影子的奔走

人年紀越大﹐就會很自然背負更多包袱﹐有時使人沈重得透不過氣來。我不信每件事也由命運論支配﹐卻信天命﹐因為我們許多環境因素確實由出生那刻已早被肯定﹐天資體質也不是可以改變的﹐父母﹑初年教育也是不能選擇的﹐始終會出現一個發展的上限﹑包圍著我們生命的框架。雖然有個上限﹐但當中的自由度仍然很高﹐隨著選擇我們扭曲著生命的軌跡﹐得失成敗也刷身而過。因此我們只可接受不能改變的事實﹐而選擇可以改變的決定。決定當中就自然會出現取捨﹐失去的﹑錯誤的就會造成違憾﹐脆弱的心靈又能承受多少違憾呢? 常常聽人一說到正面要放低過去﹐面對未來﹐但如果原全放棄了過去﹐我們是否仍然是自己呢? 我們就是在無限的可能性當中﹐走上獨有的軌道﹐由無數的片斷堆積層疊﹐我們又過濾放棄而進化。零零碎碎的破碎心靈﹐經幾翻粉飾﹐折射錯覺﹐完成一個自我的鏡像。

我們在作出決定的時間﹐過去的經驗和慣性行為又支配了我們選擇的方向。如何是放棄逃避﹐又如何是豁達放手? 其實沒法定論﹐是能力有所不逮﹐是沒恆心努力﹐還是不懂知遇握機﹐到最終只能憑當事人和時間定奪。那時該爭持﹐那時該放手﹐造成不少鬥爭﹐但到最後以為會出現的結果又往往出乎意料之外。因此根本一開始就不用過份執著﹐以慣性﹑行為﹑動機﹑利害略略評估過後﹐就向著方向大步走﹐見招拆招﹐想得太多反而浪費了實行的速度。很多時不明所以我們就會成功﹐同樣也會在最好的準備下也會跌入谷低。在未知的因素之中如何平衡取捨﹐只能憑著一股信念: 倚賴就是信仰﹐直闖就是蠻幹﹐未想過就是衝動﹐無論以那種形式﹐只要活著﹐就要繼續走。為了減低不必的壓力﹐我們只能撇隨不必的界線﹐放下不必的包袱﹐向著光明進發﹐向著沒影子的方向走。

11/13/08

家常

平常日子上班不會做過於複雜的菜式﹐因此務求要快﹐最好半小時至一小時內做好。因此通常煮落飯便做菜﹐煮好菜就差不多飯熟開飯。其實煮什麼應該很隨意﹐加加減減﹐不用墨守成規﹐當你對味道的控制有一定的準確程度﹐就差不多什麼也可煮﹐如果不是賣的﹐又何需次次同等量度? 轉一轉汁或配料就是另外一翻滋味﹐當然﹐家常便飯也不要要求多多。最近電視常常誤導人﹐加粒蒜頭又話唔得﹐買樽豉油又話搞到要排隊﹐多餘得不得了﹐也只能怪香港普遍跟風之虞。

魚香茄子
爆少量蔥蒜類後炒豬肉碎﹐煎點矮瓜﹐魚露就是魚香﹐老抽﹑生抽﹑豆醬/豆瓣醬(辣/不辣)﹑水調好味。胡椒粉﹑五香粉optional﹐轉了茄子做豆腐減魚露加辣醬也成。在家做菜要有靈活性﹐雪櫃有乜方便用乜﹐有乜就快過期先行﹐總不成樣樣一份一份配好份量才買。簡單起上來﹐火腿煎蛋也是一餐﹐但我比較抗拒用公仔麵或麥記做晚飯。

瑞士雞翼
煎一煎雞翼。老抽就老抽﹐求其一支老抽﹐要濃就唔好加那麼多雞湯﹐食少少味精唔會死的話﹐用點雞粉就成﹐直接加入煎雞翼的煎鑊﹐加糖﹐煎熟即可。淡可加點鹽﹐鹹可加點水﹐糖就憑個人口味﹐香點可先煮醬油加點五香粉。下下都要買貴料才能煮餐好飯的人根本不懂煮食﹐幾百蚊買塊扒﹐好難話唔好食。在家在做菜隨了方便快捷健康(點)外﹐當然要合乎經濟原則。

蔥油餅
麵粉在任何(會煮食的)廚房都該有﹐西菜既能作獻之用﹐包﹑蛋糕﹑甜品﹑麵﹐很多種食物都用得到。有時買菜就會搭蔥﹐有時一大揪就最好糊點麵漿煮了。麵粉開點水(喜歡打隻蛋又得)﹐加適量鹽和白胡椒粉﹐混入切好的蔥煎就成。難度在於麵漿﹐太杰就乾硬難嚥﹐太稀則難以成形﹐該能成糰但又帶點流質﹐加入多點蔥花(滿滿的﹐哈﹐因此看看有多少蔥才考慮要多少麵粉﹐什麼300克﹑700克的﹐又不是做蛋糕﹐那用如此精確?)就好。可能你會見些熱水呀﹑冷水呀﹑搓麵等的做法﹐也很可能會更鬆化更好味﹐但我也是為了糊了蔥在一起就吃﹐約十來分鐘能吃。

南乳燒雞
雞﹐塗均 - 紹酒﹐鹽﹐胡椒粉﹐南乳一二磚﹐烤爐。哈﹐燒烤微波爐廿分鐘。由洗雞到上桌﹐才約半小時。用焗爐要較久。

菇配生菜
用雞切出來的脂出點雞油(香點嘛)﹐煮了菇類﹐放些菜﹐以蠔油﹑生粉等上個獻。油膩的食物減少份量即可﹐也不明白為何一定要大大碟﹐什麼少鹽少糖少油﹐煮得難食倒不如不食。

豉汁排骨
排骨﹐老抽﹑胡椒粉﹑豆豉﹑生粉/粟粉﹑麻油﹐用鐵碟在飯面同時蒸熟。

11/11/08

拾葉

剛再看了楊絳先生描寫父親的筆觸﹐感動得有點眼矇糊(係喇﹐我知我唔似咁感性)。看那時代總覺是唏虛無奈﹐更佩服再苦的生活筆者在文中也是輕描淡寫般﹐留在她身邊是那份掛念家人的細膩情懷。心中百感交集﹐想起自己身邊走了的﹐別了的人和事﹐胸口更是翳悶。想想自己家的故事﹐想想身邊出現過的人﹐其實就算在這個富足的年代﹐身邊仍是那麼一樣的打轉﹐十多年交情也因各自各的忙碌而漸漸疏離﹐其實可能比以前的時代更來得脆弱。早上看見不是在打機看報紙﹐就有些女人把眼耳口鼻搬回臉上﹐更不是的就有如行屍走肉般的呆渡。資訊迅速發展過後﹐人與人之間其實還是如以往一樣﹐反而更覺疏遠。就如文中:「故人笑比中庭樹﹐一日秋風一日疏。」

人與人中間的關系很奇怪﹐有些朋友分開很久後再會仍然投緣﹐和沒分開過無二樣。但現代的城市﹐人和人很分離﹐人要慣性避免信任﹐做就了很多朝夕相對的陌生人﹐就是家裡人也會越走越遠﹐甚至比陌生更陌生。零六年提起過的親戚﹐再見過兩三次﹐但沒再對過什麼話﹐有時很可惜﹐但原來要分開的留也留不住﹐唯有珍惜還在身邊的朋友﹐他日都起碼會是個好回憶﹐也可能是唯一留得下最久的。念舊﹐追不上潮流的步伐﹐唯有對已別去的﹐暗自送上一份祝福﹑思念。

11/7/08

嫉妒

曲非兄問到評得如此涼薄﹐是否出於嫉妒? 其實我也有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在訴諸不滿時﹐自己內心也有點矛盾﹐究竟自己的出發點在那? 是不滿現狀﹐還是真的不滿別人的行為? 品行? 工作能力? 留心一下﹐原來是個很有趣的現像﹐責罵種種的同時﹐心內也嘗過為人辯解﹐或說"呃餐飯食嗟"﹐ 同時又有點不安﹐覺得說話會否有點過份。香港地﹐更低劣的人也有﹐小小一點弱智﹑刷鞋﹐是否我的忍耐能力也太低了點嗎? 可能是罷。

我也讓自己的發洩辯解一下﹐那決策人全天最大貢獻的報告﹐是我做的﹐交到他手上轉兩日﹐還要我再執(詳細說來有點複雜﹐其實起端還是提起過那低能的報告﹐沒指向性的數字猜踱﹐沒固定分配比重的預測﹐準確程度就有如預測明年中指定一日的天氣)﹐是我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別人其他職務﹐我不知道。他很用力把員工的相貼了出來﹐我是知道的﹐不過也許﹐是我的誤解﹐錯於我太過錯誤了解公司的運作制度﹐太過誤解社會的正確運作態度。至於另一個不滿﹐是那位小姐﹐在晚宴居然在兩位德國的(大)老闆面前﹐說"You just say I am a good girl now? Last week you say I am clever girl, so I am not a good girl ah, I am a good and clever girl..." 我隔夜飯也差不多要噴出來﹐甚至有點覺得羞辱(又未至文族感﹐我想是家教告知我個"恥"字點寫)。與其說嫉妒﹐不如說反感和噁心。不過﹐最近也真投訴得太多了﹐如果沒新的故事﹐就不想再說這話題。就如曲非兄說﹐找過份工可能更為積極﹐哈﹐說別人的事時﹐總是容易!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投訴還投訴﹐暫時來說還算開心罷。寫前兩篇之前就想過這些﹐但是愛說就說﹐從來很少顧忌。之前有個老闆我直接叫他積點口德﹐是否太不識時務呢? (這麼夜寫出來﹐會否給人想成因此睡不著? 不過其實看過Naruto 後有點無聊。順道自是"巧言令色"(*1)的辯解﹐哈哈。)

*1: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11/5/08

童年

三歲定八十﹐人生很多習性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堆積。當人長大以後﹐其實很多可以選擇的空間也在不斷收窄﹐一生出來的環境﹐局限了可發展的空間﹔以往的決定﹐又局限了未來可有的選擇﹔甚至預計中未來的軌跡﹐這些未存在的"將來"﹐也局限規限著今天的行為﹐製造出成人世界的框框。當中可能很多不必要的顧慮﹐但是習性令我們以為別無他法。我曾經埋怨過自己的童年太短﹐以為蠢一點或聰明一點﹐再窮點或富貴點就可能會更開心﹐偏偏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天吊。今天當明白了自己的魯莽﹑自大﹑性急和種種或好或壞一直以來學出來的習性﹐就是今天的自己﹐根本很可能些少其他因素的改變﹐未必左右發展到這刻。而且可能之事﹐就是不能說準﹐我們其實從慣性預知﹐就是不能說絕對﹑不能否定其他途徑的可能性。

不知是否自己當年的失落﹐我有時會勸某些父母留多一點空間給子女﹐也不清楚是否出於對自己童年的情意結。人做甚麼的出發點﹐到最終也是出於自己的信念﹐能夠做人有宗旨﹐懂分對錯良心﹐已算不錯。虐打當然是該受監管﹐但我倒還未能相信仔告父親才叫自由﹐有些孩子也是天生身痕﹐我就遇過些蠻欠揍的。有年識了個鄰居﹐那家的孩子把著了一星期沒換的臭襪﹐刻意塞進父母的枕頭套內。嘻! 有著這樣的兒子可真好受。其實能在現代健康不愁衣食就該算幸福。當然﹐滿足就是幸福。人﹐沒永久的快樂﹐前陣子的快樂不能滿足今天﹔因此﹐幸福﹐隨了要懂得執緊以外(有時放手﹐又何嘗未必不能製造幸福?)﹐還要努力每天嘗試創造。

腦殘

太多人目光短淺﹐只顧挖空眼前的得益﹐為了一少點利益便置別人的死活於不顧﹐更大問題就是似乎變了種大家可接受的慣性。毒雞毒魚毒豬毒菜毒漆毒奶﹐假酒假虎假證假袋假胸假蛋﹐其實一點也不令人驚奇﹐很多年前的陽澄閘蟹事件披露後﹐對內地食物產品自己已盡量小心﹐當然現在是另一新低點。

工作﹐本來就是為了要糊口﹐但越來越多人忘掉工作的本質﹐追求物質。城市人越發忙碌﹐沒有停下過來"活"﹐食不知味﹐睡不更衣﹐一大堆沒閒用的沒用產品卻多的是。香港法例也從不保障勞工權益﹐奴隸制度以另一個形式浮現出來。不知從那一刻起﹐上司以為自己有權管制員工行為的自由﹐又以為自己可沒界限的挑戰極限﹐香港不少顧主﹐我絕對認為已到了人性泯滅的地步。以前讀到 Organizational behaviour, 會提起以員工為先﹐內部資源不協調﹐對外運作又怎能得流暢呢? 不過現在太多殘廢腦的人﹐以為搾得多出點勞動力就是代表了自己有本事﹐沒留意質素下滑﹐進一步令內部矛盾﹐影響運作。很多老闆已會對員工提出不合理的要求﹐連帶份外之事。要求會計做搬運(暫時不是我﹐但觀其人或不久則聞)﹐要求人早二早八上十八小時﹐很多已非常理之內。對我來說﹐沒什麼負擔﹐從不擔心﹐亦容易解決﹐絕對可以按本子辦事﹔但對某些養家活兒的人來說﹐很多時就唯有吞聲啞忍一切不情之請﹐有些故事聽見也覺心寒。(再附: 若領導者身先士卒﹐則自當一呼百應﹐然太多廢柴﹐自己又唔得﹐但又諸多要求就正PK!DLLMHGC。)

在最近看著決策人居然也舉旗不定﹑朝令夕改﹐對要求又只為奉迎﹐未能提出主見﹔報告又馬虎﹐禮物又老套...令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評人以嚴﹑評己以寬。故自問﹐給我會怎樣做﹐怎樣方是對策﹐故身邊之人皆為師。將來一年會這邊增增減減到十二人﹐三個分拆另屬﹐三個新來﹐一個友﹐兩個普通﹐一個小人﹐一個決策。加上自己﹐這個組合﹐也沒什麼期望﹐不過唯獨希望產生更多有趣故事。人﹐本來就是種有趣的生物。

11/3/08

Vi Veri Veniversum Vivus Vici

本來想好了要糊亂寫幾篇文﹐因為前幾個星期工作清閒(雖然這兩年也沒怎樣正式忙過)。秋天總惹人愛寫﹐可能是天氣轉涼(少了出外的意欲﹐更不像前陣子可去游泳)﹐夏天過盛的精力無法可洩﹐便轉為諸多投訴﹐自然形成寫廢話優厚的先天條件。但如常事過境遷﹐寫不完的廢話也很自然更覺不重要﹐跌進了過氣文章的墓園。沒話說﹐還不如一刻的安靜好。

上兩星期結果也做了個講了很久﹐中東﹑地中海一帶的前菜 Baba ghanoush, 茄子沒能烤之在前﹐可能會少了點香味﹐不過用來送麵包酸酸的還頗為合適。想信過多三五七年﹐我會煮起那餐說了好幾次﹑就快進入回憶中的北非菜﹐哈﹐未吃就進入回憶﹐還可真難得。

剛剛這星期也有一小點忙碌﹐公司開了個議會﹐例行公式的吃吃喝喝﹐加上要趕在月頭埋好數(只限一天)﹐又破了埋數的速度紀錄。德國總公司群老出巡﹐自是上下皆應﹐好好醜醜也粉墨登場。生物為了存在﹐便需要有存在價值。在浩瀚的食物鏈當中﹐每一種生物在自己特有環境之內﹐也會發展一套特有的求生技能﹐一套應對身邊系統的慣性反應。在香港這個奇怪/畸怪的發展之下﹐產生了不同的進化﹐各式奇色﹐應有盡有﹐班工室內似乎像永遠避免不了這些強橫生命力的生物入侵。厚顏無恥這本事﹐最近看見真人演譯﹐可真逗趣﹐哈。在那張本來就不大吸引的蒼黃面上﹐用不慣熟的手勢留下廉價眼睫液一團團的黑睫堆﹐遠遠看見兩個黑圈﹐加上猴子屁股的化妝﹐獻媚奉誠之餘﹐還不失娛樂感(我覺得攻擊別人樣貌﹐還可真沒品﹐畢竟非可擇之事﹔可是心裡還是這麼想的)。其實這也算是真本事﹐硬功夫﹐起碼就不是個個做得出﹔竊笑之餘﹐還覺得蠻佩服的。看到別人的表現﹐心底難免浮現出一絲嗔怨。看到悠遊寡斷﹑暗伏殺機更是暗笑無聊﹐在一個不出廿人的組織也搞分化的人﹐不見得能如何能幹。當然﹐這種感覺是相對的﹐當我今日的生活又再歸於平淡﹐其餘的人仍有忙得喘不過氣﹐這刻我寫著嗔話﹐在別人來說就自是閒情。我自大症發作起來時﹐難道又不討厭?

人﹐其實身邊就容納他們自己﹐把接近自己性格的人拉近﹐把反其道者遠離排斥﹐有意無意之間我們也會在做著。有時覺得身邊的人該如何做得更好﹐還不如解決自己的問題在前。從倉兄口中得知某些教徒洗禮﹐會聚於沙灘﹐再一群人把之壓於海內至幾於溺斃﹐再呼吸那刻就呼之為重生﹐那牧者還呼"撒旦呀﹐你又多了一個與你為敵的戰士了"(道聽途說﹐差不多罷)。我還以為自己見過的白痴多﹐但果然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比我見到呢種人就伸多佢一腳浸死算。我越來越相信人的行為信念﹐會反映在言行舉止之上。心內越邪惡﹐看見的邪惡自然更多﹐憂病者越病﹐憂財者越窮。雖然內心想心麼﹐當然不會直接和世界逆而行之﹐但是還是有一定呼應。今早還怒氣沖沖的﹐一說出來反而對自己有點慚愧(寫作﹐果然是最好的反思﹐簡直就是思想的自瀆)﹐應把朋友拉得更近﹐合縱連橫。至於其他人﹐到時候應對著就是了。

*1: 題: "By the power of truth, I, while living, have conquered the unive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