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08

忐忑難安﹐萬般不是味兒﹐呆呆想著那夜的那點淚水。
心中念頭又層層疊疊的一股湧上來﹐以為平伏多年的心情﹐禁不住起伏。
我知道那是什麼味道的﹐我真的知道。
我感到那份酸痛和失落﹐像被世界遺棄的滋味。
我知道被出賣過的傷痕﹐小心奕奕的築起圍牆的心情。
腦內交織起這個短暫的故事﹐充滿混亂和失控。
不知從何時起﹐觸碰到了你的內心﹐了解你的感受。
想承擔起你﹐保護免受更深的傷害。
憐惜那種太理智的不理智所帶來的痛楚。
輾轉反覆想著可能性和決定﹐穿越幻想的時空框架。

今夜又再在下雨﹐這刻你怎麼過?
很少如此失措﹐只怪﹐但怪...又能怪什麼?
泛起種種愧疚﹐和難說出來的歉意。
不是錯對的選擇...沒有預設的路線...人生的片段。
來得太快太突然﹐想得太久太長遠。
一切很真﹐同時亦很虛幻﹐還未開始﹐就知道難走。
還未開始﹐就想到了要結束。
是輸給了時間? 還只是命運自然的交錯?
若戰若兢﹐沒答案的旅程...
向前﹑向前。

6/23/08

現代都市人總愛令自己顯得很忙碌﹐太忙碌的不是自己拿來受的﹐其餘的就是庸碌(發洩一下: 最近聽過人用一天十來個的電話來預訂機票﹐也用過一天去訂速遞服務為省不夠幾十蚊。雖然我唔要求個個人也可三頭六臂﹐但係我對愚笨有著先天性敏感﹑後天性厭惡﹐遇著總令我內裡翻騰好一會)。無論如何﹐我們越來越多方法去浪費我們的時間﹐睡眠變成可有可無的一種多餘活動。但其實近年常常聽人說到猝死﹐也很有可能是太少休息的原故。我們身體在每次睡眠時﹐一方面腦部可以修復當中的聯系﹐加強記憶﹐重整和過濾當日的資料﹐連很多體內調節的激素也是在睡眠中釋放。血壓﹑心律亦會在同時減慢﹐舒緩了壓力﹐給身體細胞時間去新陳代謝。

在嚴重缺乏休息的情況下﹐我們是可以突然睡著的﹐微秒睡眠(microsleep)可以是幾秒﹐也可以是幾分鐘﹐大腦會對外界的資訊完全隔絕﹐從而允許很多意外發生。我自己也試過在公路駕車時"斷片"﹐當時沒發覺自己睡覺﹐卻突然發覺自己醒了﹐雖然畫面的轉換不大﹐但感到危險性﹐盡快拍自己幾下﹐去到下個安全的小站就泊車睡了會。一般人的睡眠時間是約八小時﹐但由四個幾鐘到十個幾鐘不等﹐因此跌入六至八小時的人便佔據大多數。我悠閒在家可睡四﹑五小時就夠﹐但現在也平均也有七小時﹐我相信自己才最清楚實際的需要﹐加大活動量就要更多的時間去調理。短期失眠可引致: 反應慢﹑無記性﹑資料運作出錯﹑免疫力低﹑加倍意外機率﹐而長期的更可能導致: 高血壓﹑心臟衰竭﹑中風﹑精神或情緒病﹑思覺失調﹐還可能影響性關係。

要補充睡眠最好的方法便是倒頭便睡﹐安排好一點時間﹐盡量令自己有足夠休息。短期提神可用咖啡﹑茶(不提議長期依靠)﹐或含些花旗參片﹐不過自己覺得參茶其實有助睡得更好﹐從而達到更優質的睡眠﹐反而提神就有點不覺。葡萄適係糖類﹐益力多乳酸也是調理腸胃(也有糖)﹐多糖的食物有時都可有種短暫提神的工效﹐但是不是靈丹妙藥﹐長期大量更影響胃口﹐導致糖尿﹐損害眼﹑肝。很多人就算睡到床上﹐也很難入睡。守在夢境和醒覺之間的往往就是一念﹐有時越想睡﹐反而越難睡﹐其實一放下那一念﹐真的需要睡就自然會睡。如果可睡時就睡﹐進入完全放鬆的狀態﹐就無論在那裡也可深睡休憩。太光太吵理論上也會影響睡眠﹐但實際上我在大街坐著睡都可睡到被人打了劫都唔知﹐所以要睡起來真係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當夜走了兩場﹐去得太盡﹐哈)。

修身

身體其實就是一部機器﹐一部不好用﹐不耐用﹐一部買到都想要refund 的機器。因為身體的結構實在太複雜﹐太麻煩了﹐DNA 也會出錯﹐因此生出來健全端正﹐已經算是種好運。自然的進化慢慢調較著﹐盡量去用最少的資源去提供最大的活動能力﹐例如用雙腿走路使我們可以更快的速度去覆蓋更廣闊的距離。又例如很多肌肉的人其實要不斷吸收過量的蛋白質﹐只要減少了食量﹐肌肉亦會很快收縮﹐以減少消耗。肌肉甚至有它的記憶性﹐因此如果曾經有過肌肉的人﹐和一個未做過運動的人﹐做相同的勞動﹐有過經驗的肌肉可以用更短的時間去回復狀態﹐給我們更大的勞動力去應付需要。這篇只是粗略講講飲食理論。

到今天為止﹐不少人減肥仍想用節食﹐只吃生果等等...其實強制不吃﹐不但對腸胃有所磨損﹐而且很容易因本能的需要﹐在下一餐吃更多的份量去滿足需要﹐反而越來越肥。而且生果本身含有大量糖份﹐適量是很有益的食物﹐但過量也不能使人健康﹐而且太過量的維他命C 在沒適當水份/運動量下亦有引致膽石﹑膀胱石的風險(有人把責任放到化學上的 Vitamin C﹐亦即很多飲品中的 ascorbic acid)。首先﹐先要聲明一點﹐我覺得大部份食物適量還是對身體好的﹐而且就算是對身體肯定不好的東西有如煙﹐我覺得只要不太過份﹐還是可以接受的﹐人生始終一死﹐如果為了長命百歲﹐而什麼也吃不得﹑喝不得﹑做不得﹐還不如快點死了乾脆(Gulliver's Struldbruggs in Luggnagg)。當然﹐這也只是我個人的人生態度。

那麼﹐要減肥﹐要修身﹐其實就是要放入系統之內的食物比需要的少。有時想增點重量﹐就是要放多些養份去資養﹐有些人容易吸修﹐有些人難吸修﹐這點﹐由先天而定﹐如果生出來就有問題﹐便不是種可以由個人去調較的問題。為何要增重? 因為其實想身形好點﹐單單瘦是不能好看的﹐像鐵線衣架般談不上什麼身型。其實輕微偏肥的人要好看﹐比個瘦人想去有好看的身型更加容易(先不論極端性的兩邊﹐或有病症的)。只要正常飲食﹐和做足夠的運動就夠。那麼飲食怎叫正常? 運動甚麼叫足夠呢? 一個由二十三至五十歲正常的成年男性大概需要二千七百卡的熱量﹐女性約二千(約四份三)。這也是很粗略的﹐因為隨著人種﹐住的地方﹐和運動量也會影響著能量的需要。簡單點來說﹐比平時吃的份量減少約五份一﹐再做些運動去消耗﹐應該是不難的。做運動前半小時喝點水﹐做完之後也喝點﹐隨非是些很大消耗的運動﹐否則我認為最好不要喝那些運動飲料﹐雖然那些糖份很易補充流失的能量﹐但就是太容易﹐消耗不大之後喝樽糖水﹐結果辛苦完還更肥﹐果汁也同樣不要太多。一星期三天有半小時以上的運動﹐已經可以有效果。

有些人想﹐喝冷水就可令身體消耗更多能量去補充體能﹐不過﹐我們胃受過冷﹐就會發出飢餓的訊息﹐通知身體要補充能源。吃大餐中有杯小冷點﹐就是這個道理﹐令身體接受比需要更多的食物。因此我較常喝涼的溫度﹐太熱太冷也盡量減少(今日三十幾度真係要喝多幾杯水)。人類的味覺﹐其實是天然的傾向喜歡糖和油份﹐討厭苦澀﹐主要完因是較大部份養份是在這些食物之上﹐而苦澀者也很多時代表了毒素。其實只要留意一下﹐保持體重並不困難﹐偶爾放縱一下亦不是什麼大事。至於如何練得更好的線條和肌肉﹐又是另一個話題。哈﹐其實自己的營養學概念是當年在學校的電腦室﹐拾到別人的書本筆記﹐結果一口氣把別人的學期讀了。

6/17/08

複印世界

暗淡的天色下著毛毛細雨﹐不知是否年紀的關係﹐身體不知從何時起﹐早上總有點酸痛疲乏﹐這些感覺將會隨著時間而有增無減罷? 幸好也還未到我介懷的程度。車箱中看著別人的背脊﹐見到恤衫的招牌位被熨出一個長方形的鏡面﹐是妻子的記印嗎? 對面坐著個衣杉不整的男中生﹐用呆滯的眼神努力在扮捕蠅草﹐我相信人有註定失敗的樣子。另外一邊某人的眼光對我投來一分注視﹐後來刻鐘過後才發覺原來是頭髮豎了起來﹐出門時明明是梳好的。擔著雨傘﹐放緩腳步﹐想著在朝天高樹中的石徑﹐在車煙滿佈的街道上﹐腦中浮現出槐木的香味。獨自走得寫意﹐感覺就像兩個宇宙在重疊著﹐是精神分裂者感到的世界嗎?

今天在車箱閉上雙眼。下車走著時又想﹐其實我腦內印著的槐香和實物的味道一樣嗎? 我們每樣身邊的事物﹐追索到最初﹐也要曾經在某個時間接觸過﹐在某處輸入過資料﹑記號。我們可以聯想很多形象化的東西﹐但是味道﹑嗅覺﹐卻是難以描繪的﹐未試過就是未試過﹐是想不出來的。每個人由孩童起就不斷把「世界」複印到腦海之中﹐但再真實的東西﹐在腦海也只能是種數據﹐也受著時間的打磨侵蝕。我們為了存在的方便﹐會自然的把這些數據秩序化﹐排列運作的次序。物質在思想上先有了掛鉤﹐然後才可分派其固定價值。久而久之﹐我們甚至忘記了追索事物的本質﹐按著心內的秩序和程式去執行指令。慣性﹐可以令身體發展很多意想不到的技能﹐但我越來越覺得每個生命也只能受著遺傳下來的界限規管。雖然努力是可以克服困難﹐但是現代的教育要求的首要條件﹐就是複製一套固定的資訊﹐至於實際的運用運行卻是沒有測試的﹐直到很多變成我們面前的混蛋。

今天的雨下得更大﹐車箱中很多學生﹐隔籬的女生在看地理筆記。右面站著那男生的面孔﹐曾幾何時在面前出現過嗎? 轉車的人龍忘我前行﹐跟著前面的背脊﹐我心內出現了個在遷徙牧群的畫面(雖然說是畫面﹐但那一瞬實在不多亦多不實在)﹐又想﹐到底有多少在羊群中走的羊﹐問過自己為何要跟著向前走? 新的片段無意識的流過感觀系統﹐不作停留。人浮於事﹐事在人為﹐不斷的轉換著無關痛癢的訊息﹐起伏交錯的訊號﹐反覆琢磨世界﹐改變著的永恆。

今早仍是下雨﹐我跟著前面的人走。

6/13/08

寂寞荒涼的地平線

昨天下午﹐我感到了時間完全停頓的滋味﹐對上一次都怕且在很多年前了。突然想起當年上中學﹐吃過午飯後﹐夏日斜照和暖的陽光﹐新鮮清爽的冷氣﹐如果配上個聲線平淡無韻的老師﹐簡直就是「釣魚」的最佳環境﹐加上那點點極度輕微的罪惡感﹐是種今天不能再複製出來的享受(到大學就睡過在講師對前的桌上﹐真係佢有佢講﹐我有我瞓﹐還那裡會覺內疚?)。我們走著走著﹐偶爾回望﹐發現了一個陌生的自己﹐但是有些剎那﹐我們希望可已儲存下來﹐直到永遠。永遠﹐是個很有趣的概念﹐我總懷疑誰能接受「永遠」的漫長。

今早站在離地面約百多呎梯間﹐向下望著﹐感到濕熱翳悶的空氣﹐但心內想想曾站在的雪山之上﹐看看蟻小的城市﹐那份懷念很舒服。小時覺得﹐去到一個新地方﹐腦袋總有種迷失眩暈的感覺﹐也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十幾小時屈在機倉中﹐還是迷失方向感的原因。第一次到三蕃市﹐嗅到的是枯乾的熱氣﹐挾雜著禾稈草的味道﹐當時來說﹐一望無際的平原﹐耀目的陽光﹐新鮮陌生以外﹐還有一種威嚴的震攝力。(我相信﹐其實我們每刻每秒也是在過人生的第一次﹐但是我們對經驗是很有選擇性的﹐腦袋自然會過濾多出的資訊﹐以方便生活的運作﹐專注於求生的技術。我們只選擇出某些第一次去改變著人生的軌跡﹐移動著思想的邊界﹐在對比之下產生新的思維和空間。看穿那剎﹐其實是否也只是跳入更大的界限之中呢? ) 記得當時第一餐吃了個極大的漢堡包﹐填滿肚子﹐安頓之後﹐很疲累便休息了一會(後來在那個多月﹐發覺原來入睡前最不習慣的﹐居然是寧靜﹐耳朵每夜也靜得嗡嗡作響)。當年就開始了我感覺最孤獨無助的時期﹐大小各事到生活的基本也要從新摸索。十七歲仔連蛋都未識煎隻﹐又第一次甩繩脫韁﹐不得不慌/荒亂了好一陣子。

那刻只覺得世界太大﹐自己太少﹐那些年頭﹐好好的感受失敗挫折﹐寫出其中一個人生的轉捩點。我相信﹐今天就算到任何一個大城市﹐三天之內就可以習慣﹐把城市當做自己的家也不是問題。(一向方向感也極好﹐試過在別處為當地人教路﹐不過很奇怪﹐前半年以來在需要判斷時常常南北倒轉﹐100%的向錯對面方向行。有病嗎? 還是磁場問題? 最近又像好了點。) 我們每天仍在走著新的道路﹐雖然仍是要靠自己走﹐但在不遠處望見伙伴﹐已經是安心的放膽走。真羨慕少年人每天也跑著﹑走著﹐把一身的精力發泄盡﹐明天又繼續往前闖打天下。我開始有點懷念魯莽的自己﹐不過生命就是向著前方走﹐回頭再走的也不會是同一條路﹐也不會是同一回事。我想過﹐如果自己某天醒過來﹐還在當年的課室﹐發覺十數年也是南柯一夢﹐到底又會選擇什麼路來走呢?

6/10/08

上班才頹廢

下午四點﹐隨了早上工作不到那一兩小時﹐我已經上了半天網﹐打了不同種類的 Solitaire﹐吃過自己做的午飯(豉汁北菇雞飯﹑菜心苗和自己醃的蘿蔔)。本來打算翻查一下公司的舊紀錄以方便理解運作﹐但是這裡的老 OL 又當正自己是事頭婆﹐認為我唔應該看那盤數(因為已受現任新公司的吞併﹐那盤是未被吞併前的舊數)。說實﹐這種辦工室政治我是明白的﹐尤其在香港這種社會﹐不少OL學識唔係咁好﹐就要靠保住些秘密來鞏固自己的地位。那些人會包了一切任務在身上﹐像了解一切﹐做到一切﹐同時也會喜歡用自己一套混淆的系統來避免外來者的入侵。但是老實說﹐這些也只能是自欺欺人的做法﹐試問邊有會計要俾個 OL 管看得那盤數這種荒謬的行政﹐當然如果是的﹐也只好由他(其實能夠請著這種人反而對公司不錯)。不過﹐我自然也為免介入糾紛﹐回到自己的崗位打機﹐等老細六天後回來才應對。第六天回到這裡﹐也只是做了一天半至兩天的工作﹐說實﹐很不習慣這樣的生活﹐我最討厭這樣白白過日子。現在也是為了避免睡著覺才打起精神打網誌﹐上班以後﹐比我閒在家中的日子過得更清閒。

6/5/08

工作

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怎麼寫過東西﹐說實也沒有怎樣的東西想寫。沒什麼想寫的時間當中﹐內心也有過一段掙扎﹐似乎當時就是想到對話話語之間的意義和目的﹐和現實生活的接軌出現問題。看著別人的對話﹐似乎再清澈﹑再聰明的構想﹐一經寫出來就會無端端變得愚蠢。當然明顯是對手的問題﹐不過﹐看到這精神上的洪溝﹐我實在覺得自己沒有本事﹐也沒有勇氣赤著腿去澗河淌水。要在距離極遠的海港架起橋樑﹐不單只艱難﹐也是極度不理智的。因此還是嘗試一下自己不善長的肅靜﹐反而別有一番體會。過了時間的洗禮﹐萬語千言更加如同未曾出現過﹐如果再看見當時的自己﹐會否覺得那一刻更加愚蠢呢? 可能某天再回看﹐更加會質疑自己當天真的這麼無聊過嗎?

今天踏入新工作的第四天﹐已經閒到荒得在打網誌。繼廚子﹑住家男以後﹐現在做的是會計。如果計有薪職業﹐其實自己也不算很有工作經驗﹐但是如果計埋垃垃雜雜的工作﹐我也算接觸得頗多種類﹐小時幫人哋補下習﹐在美國更是亂到別人的鋪子玩﹐由小型超市﹑車房﹑貨倉﹐能鑽就鑽。之外銷售﹐及至以後開了間小鋪﹐就連油漆﹑招牌﹑木工﹑買貨﹑報稅﹑會計﹐以及至後來廚房也成為了我的遊樂場。無論自己在工作或是事業上﹐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天才或是白痴﹐總覺得沒什麼工作是困難的﹐但如果計到回報﹐在我這個年紀感到還是偏低的﹐但我既沒有家庭負擔﹐也不愁衣食住行﹐也沒有準備過生出一兩個「四百萬」。用得少﹐十來元一條墨磨磨﹑一疊紙也是娛樂﹔用得多﹐幾千元吃一餐也可(哈﹐萬元餐就唯有打貓(*1))。快樂不快樂﹐也是一刻心情﹐沒有什麼準則能衡量﹐看來還是隨緣罷。因緣際遇﹐我已經沒再對未來有什麼規限﹐因為到目前為止也很少可以跟著原來的計劃走。

在辦公室﹐和我想像的情況一樣﹐其實很多時間就是無謂的浪費。談談說說﹐等著電話﹐等著電郵﹐聽聽是非就時間就飛快流逝。很不習慣這樣的節奏﹐用著愚蠢累贅的系統﹐打著個面積太少的 keyboard﹐有點難以想像跟著下星期會是怎樣的過。不過就像很多sales﹐沒客人就呆站。或者像我﹐做完上個月就可能要等到下個月﹐或到下個客人找數。每分每秒﹐也是在無盡的等待之中虛耗。也許﹐這就是我避免走入辦工室的原因。

其實如果說到最終﹐我也許也認同人生未必一定有或需要有意義﹐無論建立了萬般意義在生命之上﹐也是帶不走﹐沖不去﹐也只不過是一段段回憶的交雜。但是與其呆坐著質疑到最終有沒有目的﹑意義或原因﹐倒不如痛痛快快感受一下人生的苦與樂﹐起碼影子也是昂著頭的﹐到某天化諸塵土﹐也會因為做過某些沒意義的行為﹑某些避免不了得無聊等待而感到欣悅。

*1:「打貓」就是做工時偷食。其實食物真的罕有也始終有限度﹐到最後還是講時間功夫。曾經為酒店切了一碟八百元的果盤﹐其實又不過是家內吃的西瓜﹑蜜瓜﹑哈蜜瓜﹑菠蘿﹐加些少其他生果點綴。哈﹐心內覺得基本上是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