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08

Telemarketing

無建設性的思考

看過這篇轉載的文章﹐不知為何有些人總對無聊的問題剎有介事。這種假設問題﹐只是探討個人內心對規律與價值的平衡﹐在特定的環境下期待讀者去答預先設計好的答案。真實世界嘛﹐你咪試下跳落路軌試下咯﹐停得到車你唔死得係你好綵﹐車死亦無得怨。

十分討厭這類誘導式的問題唆擺群眾﹐像最近看這youtube 的鐵路短片﹐我一點也不覺得感動。作為控制橋樑人員﹐他未能依足鐵道時間是失職。如果是加班的火車﹐也是通佈系統的失誤。他未能照顧好兒子﹐不是個好父親。既然後來橋樑合上﹐更加證明沒好好教導兒子如何避開災禍/不影響運作。他不是起鐵道的﹐更加危害身邊所有人。真的有這麼的一個人﹐我想總是不合格和失職的﹐卻可以被表揚作偉大。不可思議﹐更感受到教會麻木群眾理性的傳播工作﹐原來竟然這麼根深柢固﹐不過這裡不談了。

數目根本唔係這個問題的重點﹐如果鐵路係供應國家更多人的生計﹐又沒法預防危害到人命﹐那麼犧牲亦成必然。一個也好﹐十個也好﹐火車就只需按原本的路線運行﹐意外則可避免就避免。到有500人跳落路軌﹐而無人搭火車﹐便乾脆停駛。就昨天國內火車出軌就引致死傷3-500人﹐我們選擇犧牲那些人可改變事實? 又譬說﹐50人的生計將受影響﹐只要把一人革職就大家受惠保職﹐那麼革還是不革。如果那50人在貪污行賄﹐而那另一個是正直舉報的小職員呢? 如果那50人伏罪將會影響整間公司營運呢? 甚至國家動蕩﹑民不聊生呢? 我們可以不斷增加這些可能性﹐到像現實世界﹐我們便會發覺任何一個決定很多時導致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我們只能順應當時認為是最好方法去執行﹐途中如果可以的便調校一下﹐至於結果﹐就只能像其他所有事一樣﹐等待﹑希望。現實不是冷血的﹐只是會毫不猶疑輾過一切阻擋它的東西。不要說五個﹑十個人的性命﹐就算是成千上萬﹐甚至更多﹐也只不過是一抹即過的小風波。朝著可以決定的方向﹐大步勇敢的走﹐沒人可以避過這種集體錯覺(社會)的決定。至於個人﹐就要學懂不要跳進時間的繚縫。

4/25/08

杯墊

科技日新月異﹐以往曾是頂尖的產品﹐今日也只供作古董﹐連polaroid 也宣佈了將會停產以前的即影即有相紙。曾幾何時﹐搖兩搖就有影像的相紙﹐是那麼的神奇。很多老一輩的人﹐對著現在的科技就感頭痛。有個呀姨用滑鼠時﹐就發現去不到邊(不懂提起)。但我的老媽就更神奇﹐有次我叫她幫幫忙在電腦給我找樣資料。但說了好一會﹐她總說滑鼠不動﹐凝幕的指標只在亂顫﹐既是不得要領﹐結果只好在附近回家看看究竟出現什麼問題。原來她在拿著滑鼠在空中亂舞(不懂放低﹐當時仍是走珠的)。

不過還是在電腦雜誌見過的利害﹐有個做支援服務的﹐聽過客人說﹐"吓? 乜要用電㗎?" 之外﹐最利害還是有個老婦說:"My computer's cup holder broke down. 電腦的杯架壞了。" 維修員聽得一頭霧水。結果﹐在詳細訊問之下﹐發現那老婦原來一直用CD-rom 按出來當作杯墊。

4/24/08

奧運

有朋友電郵了篇以胡佳案之故而杯葛奧運的文章﹐云何故有些人用這麼爛的法語的留言來昭明自己的無知。我自己的法語更爛﹐隨了簡單幾句和問候人家以外的就完全忘記﹐所以這點我不批抨。當然﹐我也認為﹐如果只是幾個年青人﹐難得找到個機會﹐去演下自己引以為傲的新學識﹐也是天經地義的。當練習練習﹐也無不可。

杯葛奧運﹐好呀﹐我也杯葛﹐我的原因嗎? 是因為看見幾個內地人去完廁所唔洗手﹐咁唔國際化﹐點搞奧運呀?荒謬嗎? 不是的﹐喂﹐現在奧運是國際性項目﹐中國搞得國際性項目﹐有乜理由唔在其他事項也同樣變得國際化? 搞得奧運﹐做乜唔一併改埋國家政策和方針? 搞得奧運﹐做乜唔放寬人權和言論? 搞得奧運﹐做乜唔順便搞埋普選? 搞得奧運﹐做乜唔變埋做西方國家? 我們應該把這樣的國家怎樣呀? 應該完全杯葛﹐使她一厥不振﹐再次成為第三界為西方國家乞憐的工場才是王道嘛。(當然在說笑的﹐中國既然難得成功申辦﹐便該支持。奧運不是申訴人權主義的組織。)

任何一個國家﹐也只不過是時代的產物﹐隨著年代也會隨之改變。我喜歡中國嗎? 說實我對她沒多深的感情﹐祖先也受過民革的禍害。不過既然生下便是中國人﹐也只能接受這個身份的事實。之前在別人的博客寫了以下這樣的留言:「藏獨問題我所知甚少﹐暫時還不下定論﹐像當年美國打伊拉克﹐美國傳媒就差不多掌控了言論方向。我們作為聽客﹐以為自己很理智選擇的同時﹐其實還只是聽見事實的某邊。當年蘇聯解體外國人也集體拍爛手掌﹐但是之後製造的糾紛﹑貧困﹑戰爭...等等一切﹐我覺得是該在預料之中。到最後﹐任何戰爭﹑變革後損失的﹐還是沒法選擇的平民百姓。至現在為止﹐我也認為當年澳洲的爆炸(Bali 02)是美軍策劃的﹐雖然很陰謀論﹐不過利益卻永遠是動機的源頭。

我雖不親中﹐但卻偏向希望國土原整﹐如果有暴動就分裂﹐是否05年法國也該分裂些國土給少年人?(Corsica 又是否該獨立?) 泰國的軍政﹐王政﹐民主政﹐又各瓜分自己的土地? 人就是這種無聊的生物﹐不和別人打﹐就自己人和自己人打﹐quebec 也多年想從加國中分裂出來而爭議不休。其實你先設置了自己澳洲人的身份﹐也是一種身份認同﹐只不過和批評的人站在彼岸﹐大家也同樣在保護自己的身份﹐其實我覺得這有點不必。皮膚是什麼人種﹐是生下來的事實﹐國籍能夠有權選擇是種福份﹐不能夠選擇﹐也是道理。日籍人仕要保持國籍就規限每年最少要回國一次。

至於歧視﹐恐怕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美國的黑白糾紛從未間斷﹐古代的夷狄蠻寇﹐猶太人﹐甚至我們今時今日香港也是憎人富貴厭人貧。這種恐怕不是能解決的問題﹐一直相信還該是個會伸延至第三次世界大戰後的話題。我皮膚血肉是中國籍人種﹐也拿著加國護照﹐卻從來不覺得這些有甚麼關係﹐但是我想﹐給我做日本﹑韓國人或任何一個國家的人也沒關係。到一天﹐大家也放下種族膚色的世界大同﹐也許﹐在萬般不可能的微小希望之中﹐才可窺見和平的曙光。」

奧運本來就是提倡放下種族﹐和平的競爭。但是嘛﹐看著在她之上上演的政治舞台﹐在那些產品之後的贊助商﹐為了勝利而發展的藥物...如果可以選擇﹐倒不如大家回家睡個覺﹐發展一下農業﹐研製治病的藥物﹐管制一下人口﹐提升一點教育﹐做些實際點對人民有益的事。(一向對體育節目的興趣也不大﹐看別人幾近完美的表演﹐倒不如自己出外馬虎跑個圈﹐近幾年對看這些節目的興趣也更少了。)

4/6/08

夢戰寧波車

在柔和無際的藍天下踏著綠油油的草原﹐陣陣微風吹過﹐身邊住著的人群悠閒畜牧﹐三四小孩追追逐逐﹐下午二時許的光景。遠處左右兩邊出現了兩隊人﹐其中一隊吹著號角﹐身披黃衣﹐後面那隊也在此時傳來兩聲槍響。前後約隔里許﹐包圍著村落﹐聲音開始混雜起來﹐村民也急忙拖了小孩躲入蓬。我心中起念﹐見前陣中正有蓮臺﹐便對之曰:「不能闖。」那老者不屑看我﹐左手一揮﹐我的神就退了回來。我左右合抱一環﹐以足劃界一圓﹐兩方也定了一定﹐後方的兵似乎已紮穩著不動﹐但前方停過不久又再進逼過來。我又再神出前去﹐勸曰:「抱抱慈悲之心﹐你過去要的就是命。心念一爭﹐就成傷亡。」(自己也不知何時懂得藏語) 老者皺著眉﹐答:「我也知道﹐但也是逼不得已的﹐再不回去﹐我怕回不了去。你難到為了後面的走狗阻我﹐你來得到﹐就該知我是誰。」

「不是的﹐我為的只是腳下踏著的草﹐是為那些帶著牛羊的一小群人。我突然在此﹐恐怕也是天遣過來的。」

「我心意已決了﹐很對不起。」今次他揮了一揮﹐他左右各邊出了八人﹐每人也抽出大小不同的法器﹐在指上劃了道痕﹐那十六滴鮮血著地﹐一座美輪美奐的金殿立地而起﹐氣勢一刻逼得人有點透不過氣。前面出現了四尊石羅漢向我步步進逼。

我那刻急了﹐聽見後面有孩子的哭聲﹐我急道:「能夠成佛的偏不成佛﹐還偏偏回來爭三呎之地﹐你害羞不害羞。」繼續向我走過來... 我那刻激動起來﹐叫:「天喪人知﹐地獄刻現。啊呀~」我開始嚎叫﹐而且越叫越大聲﹐附近的音質層疊層的轟隆過去﹐突然發覺聲音已厚得像實物在自己身邊﹐我見到自己那刻是黑色的﹐不過我還沒停下來﹐一直叫了好幾分鐘﹐到那時連自己的耳膜也覺得有點痛。石像崩裂破毀﹐天氣一下子烏黑過來﹐附近幾尺的泥土裂得陷低了。我那刻哭了起來﹐幾絲雨點也下著打入泥中。不久﹐一場暴雨把前後的人也驅趕得無影無蹤﹐幾聲雷轟﹐更把金殿化作幾團藍火﹐在雨中散去。

面前只剩一個灰衣老翁﹐面如死灰的向著我﹐垂下頭來﹐兩眼帶淚問:「我錯了嗎?」「就是對﹐你才更要退。否則回來反心意會陷入魔障。」大家無語。大地再震動幾次﹐我如同跑過步的心跳把我從夢中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