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8/07

頭髮

看了這篇家姐剪細佬頭髮的文﹐可想起不少和頭髮有關的事。想起一幕老婆子幫孫兒剪髮的韓片:《外婆的家》﹐又名《愛﹐回家》﹐很溫馨的情境﹐很感人的戲。卻又想起我小時媽也幫剪過很多次﹐但每次兩個小時﹐溫馨變了折磨﹐定身定得我頸梗膊痛。

有次在美國上化學實驗堂﹐隔鄰的長髮肥仔是我的好友。正當開始的時候﹐他點著了個bunsen burner﹐然後又俯身到桌下的櫃桶拿東西。突然已見他的頭頂冒火﹐我大驚叫到:「喂!你個頭著火呀!」他看著我﹐笑著﹐用手指指一指我:「痴線。」但未講完個火就燒得更大﹐看著他吃驚雙手連撲﹐很快熄了。那時定一定神﹐知道沒危險後﹐笑得我肚子也曲下來﹐如果那不是實驗室﹐我可會笑得跌在地上。

另一次﹐也在美國﹐兩個同屋﹐分租了整間屋。當時我那裡有個剪髮鏟(好像是屬於同屋的韓國仔的﹐還是我的?)﹐自己有時剷幾刀簡簡單單就算﹐有次我幫個鬼仔朋友理髮﹐剷兩刀﹐剪兩剪﹐不到半小時就修好。同屋的澳門仔見後覺得過得去﹐過兩天﹐正百籟無聊﹐他便叫我:「不如同我也修修啦。」沒什麼事做﹐我當然義不容辭。開始也沒什麼問題﹐到剪好大半過後﹐他突然轉過來﹐「未得呀? 」把完來腦後的線推高了一吋。「大佬呀﹐你唔好郁先得㗎。」於是由左至右﹐也連忙輕輕提高些少﹐平衡起來。為了更得心應手﹐我把護罩拿開﹐定著手去修補。不知是他太擔憂還是我被催得緊張﹐他又無情情一顎...當然﹐隨著就掉下一執頭髮。我那時也記不清了﹐好像韓國仔也剛回來﹐我們兩個﹐研究著如何修復這條大坑。在跟著下去十來二十分鐘﹐我和韓國仔兩個也只輪流拿著個髮鏟﹐沒人動手。因為我們也笑到手震﹐實在無法下手﹐直到笑到我們的肚子也痛得不能再笑後﹐擾嚷多一會﹐盡可能弄好就收工。當然﹐還有朋友對這件事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怨了我個多月。哈哈﹐直到今天﹐每次想起講起﹐我還是笑過不停。喂﹐澳門朋友﹐你見到就找找我﹐我請你飲茶飲酒陪個罪。嘻。

至於最近﹐自己髮角上移﹐漸漸稀薄﹐想不認老也不行了。哈﹐看著老爸的頭﹐就知自己走不掉了﹐不過才三字頭﹐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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