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8

倚裝待發﹐棖觸萬端

生活在這資訊的年代﹐我們可以更快的速度﹐看更多更遠的東西﹐擴闊前所未有的視野。不過當然﹐由遠古以來﹐人類也在擴闊著以當時來說是前所未有的視野﹐就是求知這種慾望﹐把我們無窮止的帶到下一個地方﹐挑戰所知邊緣。如果假設﹐假設每項知識也像一塊積木﹐當數量少的時候﹐來來去去﹐任你怎樣拼砌﹐也只能拼出有限的組合(話雖如此﹐不過簡單如七巧板的分裂﹐也可以拼出很多的不同的選擇)。隨著配件越來越多﹐隨著更多連接點的出現﹐可以發生的組合也自然會以倍數增長。在局限的時間內﹐發展的可能通常也是無限的﹐不過當然仍會有很多實質的限制條件﹐會局限了拼合的可能性。要直到遇上某些巧合﹐突破了某些關卡﹐出現了新的連接點﹐隨著那些突破之後才能爆發出令我們詫異感嘆好一時的配合。這些突破要等待的是奇跡﹐是一閃即逝的一瞬﹔可能是某個天才的出現(基因的巧合)﹐可能是碰到環境的賜予(機緣﹑地理﹑物質的巧合)﹐可能是歷史的觸碰(人物﹑關係的巧合)﹐當然﹐最缺少不了的﹐是時間上的巧合。每個人可以走的距離是有限的﹐可以記得的事是有限的﹐可以活的時間更是每個人最終的極限。在無邊際的空間﹐有限制的時間﹐就必須作出選擇。旅途累積下來的選擇就奠定一個生命的位置﹐這個位置﹐這一點存在就包括了那個體的一切。

今天突然感到額外傷感﹐可能只是一剎的疲累。坐下﹐靜一靜﹐看看今天所在的位置﹐而訂立下一站該走﹑值得走的旅程。想想當初怎走到今天這一點位置。沒有當中走過的途徑﹐沒有相對﹐無論你現在身在何處也必然會失去意義。人總瀟灑說﹐喜歡旅途﹐不在乎結果。又或者更符合現代的功利論﹐只求勝利﹐不在乎手段。但其實無論是過程或結局﹐它們也是不可分離的一體﹐可以分開看﹐但中間就是牽著。只要有起點﹐指標向量﹐自然達到終結。沒了指標﹐某人某地生﹑某地死﹐便不可能製造意義。當然到最終﹐意義也是歸於我們每個人自己獨有的詮釋。我們可參考別人的開始﹑過程﹑結局﹐去解釋當中每個指標的重要性﹐但到最終只是一堆參考數值。可以把握的﹐可以解釋的﹐只有自己。每當迷失的時候﹐其實答案一定已在你自己的心內﹐只不過看你肯不肯放下不應不捨負擔的包袱﹐肯不肯肩負上更新更重更難的未來。如果還沒有答案﹐看看過去﹐一覺醒來﹐求其隨著感覺起行就成。因為﹐起點﹑終點﹐是可以再訂立的﹐向著每一個方向也必定是個未來(當然亂走是否可到達目的就成很大疑問﹐最好還是有個大方向朝著走)。我知怎由開始走到這一點﹐也放棄悔過這種的多餘行為(引以為戒嗎? 有些事以前行不通﹐不一定等同將來也必需為戒﹐當然﹐仍能參考參考)。每當走到孤獨的十字路口上徘徊﹐也總有點感到人生的無奈。釋放過去﹐深思這刻﹐抹去鬱膺﹐就該繼續向前昂首闊步。


            Photo by Paul Brehem from Planet Earth.

1/10/08

平反

曲非 says (7:18 PM): I can't believe.
道士 says (7:19 PM): believe what?
曲非 says (7:20 PM): paul is the first one provide you a perfect solution and you did not give him full credit.
道士 says (7:20 PM): haha.
曲非 says (7:20 PM): how often he is refreshing you blog?
道士 says (7:20 PM): have no idea.
曲非 says (7:20 PM): i think pretty much everyday
道士 says (7:21 PM): haha, I know he's absolutely right...
曲非 says (7:21 PM): i think he deserve a praising from you even if the answer is wrong
道士 says (7:21 PM): just feel like to 吋下佢
曲非 says (7:21 PM): as a person first posting a response
道士 says (7:22 PM): 哈﹐中咗無獎﹐畢竟是幼園數學
曲非 says (7:22 PM): why吋佢?
道士 says (7:22 PM): don't know lei. just feel like to
曲非 says (7:22 PM): haha
曲非 says (7:23 PM): i think he does not deserve negative response
曲非 says (7:23 PM): this is unjust
曲非 says (7:23 PM): unfair and disturb the balance of the universe
曲非 says (7:24 PM): create green house gas and accelerate global warming
曲非 says (7:28 PM): but i feel unjustise for paul
道士 says (7:32 PM): I will post this conversation 為他平反
道士 says (7:32 PM): how about that?
曲非 says (7:32 PM): yes, thanks.
(secret admirer of Paul) says (7:33 PM): but put me as his secret admirer
道士 says (7:33 PM): hahaha

簡單

Ha, saw this question somewhere, what's the following number?

1
11
21
1211
3112
211312

?

You don't need a math degree to solve it. The answer is more simple than you can think.

1/8/08

消失的一天

純屬虛構﹐血腥暴力

那天和幾個人黃昏時份上餐館﹐不知誰提議到某大廈的樓上餐廳。自己沒努力反對﹐不過卻從來對這些尋幽探秘的飲食活動沒興趣﹐更加討厭那種烏煙瘴氣﹑三教九流的地方。行到門口被個學生撞了一下﹐本來也沒什麼﹐那知他反而惡言相向﹐便反手一扯執著他的衣領﹐以為背後一定有朋友傍著﹐教訓兩句便放行﹐那知一側發覺全都走了﹐作勢一拳後便急急向上溜。滿肚子氣正沒理會處﹐發覺朋友已走上了那些錯縱複雜的樓梯。也沒計較便順道行上了個狹窄的平臺﹐突然在高處傳來陣震耳欲聾的聲響﹐不禁低一低頭﹐感到氣紛十分不妥。向下走了堆人群﹐重大決策是永遠不等人的﹐便再走上多層﹐見到個黑衣日籍男子用疑問的眼光向著我﹐我反射性的用個微笑鎮著他的不安﹐像全知的點了點頭﹐再把共同目光轉移到向上的梯間。他從一跳明渠的爛布堆拿出了兩把日式的武士刀﹐向我望了望﹐我知他詢問著我要不要武器。我霎眼側頭一個神情推卻。身後再走來幾個人﹐嚴陣以待到看著那堂樓梯。

那個刀手拔出長劍﹐反手撥出握著﹐慢慢退了過來我左面。我見他的面頰已掛了彩﹐頓了一頓﹐意會到是他剛才很型的拔劍做成的﹐在其他場合我可會捧腹大笑﹐不過就算在那人人忍氣屏息的時間﹐我也忍不住問了句:「你還好嗎?」見他有點尷尬的擰頭。暗自吒異這快刀手的功力﹐在梯間的黑影中露了出了個透洞的圓桶﹐不到五份一秒﹐我已決斷那是個槍頭兼自己向前一彈﹐貼著另一個某人的背邊向牆邊便樸﹐經過時順道揪了他腰間的短刀(約八吋帶坑鋒)﹐第二腿再撥已側身靠著牆隨著走廊溜到尾﹐背後已聽見篤﹑篤﹑篤﹑篤的聲音。這刻我也不敢回頭﹐向前全速屈過牆角﹐透過虛掩的防火門﹐見一個持著步槍的中年歐/俄漢子﹐驅散前面剛走下人群﹐那刻不待他回過頭﹐就用左手按著他左臂﹐右手的刺刀從他的左胛骨略側送去﹐碰著骨架只陷了五吋刀尖。他帶著不能置信的表情轉過頭來﹐未待他反應我已揪出再向右邊奮力一插﹐直末至柄﹐一拔一推他就向下滾。 回過身我知槍頭是隨著來的﹐一低身左手一托﹐右手從前面刺正心臟﹐左手連貫拔了他腰間的短槍就推﹐向左倒退撞入了巷尾房間﹐民居的佈置﹐反鎖大門後﹐入到房內見有張大床便滾了進底。

在外看不到﹐進去才發覺有隻大長鐵箱﹐便從箱尾和牆的小縫鑽了入個空位。看一看﹐手槍還未開保險掣﹐刀頭卻也斷了小截﹐剛才只要多一個槍手自己就多必斃命。該一直待在那裡嗎? 因為知道暫時唯一有利的便是地理的隱蔽。對著不知數目的敵人﹐不能進﹐也不能退﹐位置曝光就等如自己拋出來當靶。手擦損的傷痕也不會致命﹐便決定留在那裡。聽著兩聲零仃槍聲﹐和遠處傳來的警號。在那時間﹐不安反而引來更大的恐懼﹐與其無助的感著煩燥﹐倒不如做件更有建設性的事 — 睡覺。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不過在我來說不覺得有什麼其他更好的途徑可供選擇。我好好的睡了幾小時﹐手錶的藍燈顯示出凌晨一時。一切也靜下﹐好奇打開那床底的鐵箱﹐發現一堆一卷卷大大卷的炒票。像本能的拿了房中個皮篋把當中的東西倒出來裝入銀紙﹐又用膠袋裝了兩件武器。施施然在前門就了出去﹐抽著皮箱在較遠的另一邊走出去﹐向著海邊走﹐行了約一個小時﹐把武器在海邊擦淨﹐連兩塊石包好﹐走到橋上才往深水擲出。幾經轉折到些較僻靜的廉價客棧投宿﹐也已凌晨五時許。虛竭般的倒頭再睡。

約十一時看見新聞報導只列作黑幫仇殺﹐沒太提起動機。那個快刀手居然中了槍沒死﹐說看見個穿了像垃圾袋的黑衣亞裔男子在子彈中穿過而殺了射中他的槍手。他媽的﹐臨死還在侮辱他人衣著的品味﹐他不是也著差不多的黑衫嗎? 哼。多年卻懷疑是否該感激這人呢? 到底他知不知我當時位置呢? 正因是塑膠料﹐所有污跡也清潔得很乾淨﹐包括額頭那滴有如大痣的乾血。到下午二時搭車到鄰區開了個長期保險箱﹐到某年月日那幾萬銀保險箱費用盡﹐就當送給那國家的禮物吧﹐反正是用不了的財富。現在雖仍不時會好奇那筆財富是否被盯上﹐不過沒任何價值的金錢值得用性命去交換。我看著正在燃毀(本來是為買啤酒)的假學生證﹐卻結果用來開了個假銀行戶口﹐有點覺得世界的巧合絕對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巧合﹐像被安排一般只是我們需要理解世界的籍口﹐我們還是向前走﹐繼續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延續生命。

友人當時問我怎樣回家﹐我說:「一聽見爆炸就溜了。你又不是美人﹐難道要我上來救你。」後來﹐慢慢不記得有這一天存在過。是的﹐只記得有天覺得疲累﹐像睡了很久﹑很久似的。

1/5/08

一點

陽光燦爛的冬天﹐如果不是那幾絲刺人寒風﹐還真不信夏天已離去那麼遠。似是陌生的面孔﹐卻觸動些久已遺忘的興奮。接著共處一室﹐慢慢透過語調溝溶﹐得到一點慰籍﹐自己替自己諒解(*1)。暗淡的天色開始消磨掉理智﹐放棄對話﹐透過身軀放下一點孤獨﹐在擁抱之中尋夢。很久﹐很久﹐忘記了原來心可跳得那樣快。很久﹐很久﹐沒那樣讚嘆過生命。釋放激情﹐理智帶來了罪﹐卻仍在偷偷珍惜那﹑捉緊那一點苟延殘喘的香氣。

*1: "Forget and forgive. This is not difficult when properly understood. It means forget inconvenient duties, then forgive yourself for forgetting. By rigid practice and stern determination, it comes easy. " - Mark Twain

1/4/08

Oo


A' ae oo comes from an imaginary conversation in Scots about wool, first noted by Alan Ramsay in the glossary to his poems in 1721.


Customer ( Inquiring of the material ) : Oo? ( Wool? )
Shopkeeper : Ay oo ( Yes, it's made of wool. )
Customer : A' oo? ( All wool? )
Shopkeeper : Ay, a' oo ( Yes, all wool. )
Customer : A' ae oo? ( All the same wool? )
Shopkeeper : Ay a' ae oo ( Yes, all the same woo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