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10

醒劃酒畫



練習過後﹐今天再來一次﹐A3﹐7/29/2010
支 smirnoff offscale 了點。

7/27/10

醉劃酒畫



Poster color, A4,
7/24/2010 飯後

7/21/10

殺它死

城市依著我的步伐在面前出現﹐境物依著遠近相對倒退﹐斜斜的日光很猛﹐卻不散發太多熱力。我在那時留意到身後的影子中有黑暗在形成﹐是種能夠感覺得都的黑暗。它按著如同兒時學走的左右搖擺﹐加上行人電梯般的上升和前進﹐靠近﹐顯示了存在。那個人形的黑暗被種黑言包圍著﹐站在七至八呎以後就停了下來﹐既像威脅﹐但也像耐心等候﹐我卻不由自主多點覺得它像是個聯了線在我身上的燈泡﹐猶疑著是否該撥開開關攝取能源。聽過了故事﹐在那刻我覺得那就是‘他’﹐而他在我心內思想傳到的一剎﹐黑煙徐徐散去﹐露出了個更接近人的型態﹐模仿著我記憶中的樣貌。

"噗"。心內跳了一下。剛才還是很矇糊的輪廓分明了點。

我收斂一下驚愕的表情﹐轉過身對望﹐那時候慣性的在褲袋內摸了摸﹐取出了記憶中多年前吃過的那口煙﹐和幾年前丟失的zippo﹐肯定和熟練的把燒過的煙絲重新點著。深深吸一口﹐然後我明顯讓‘他’看清楚個笑容﹐才噴出道白色的牆﹐煙牆化開得淡淡的﹐把黑色隔絕三四呎之外。大家的面具表示著善意﹐但內裡卻應該也是在計劃著前後進退﹐一種很自然的抗拒和排斥。趁那空檔我吸多幾口﹐卻噴出不能察覺的煙去固定這個世界的四週﹐局限對手的範圍﹐只留了個很小的窗口在我身後的鏡子中。

‘他’裂開更燦爛的笑容﹐說:"不是說不怕我嘛? 幹嘛要距人千里? 我這麼遠也來探你﹐不如先去喝茶罷。"

"嘻﹐唔怕蛇唔等如我會伸隻手來被咬﹐其他老東西見慣了﹐但你卻是第一次﹐況且你和被形容的好像也分別很大﹐小心點好。倒不如拆開給我看看你是什麼。"

"你的朋友可沒你這樣難纏﹐其實也算是互惠互利罷。不過你叫到的話﹐當然沒問題。" 衣服化成黑煙向後刮去﹐露出另一副赤條條的誘惑身形﹐連樣貌也換上個更清秀的﹐向我慢慢進逼過來。雖然大家也看不見煙牆軟化﹐但我知被‘他’像棉花糖撥開了。"噗"。心跳打出個警號。

"還真的知我心意呢。"我笑著向前一衝﹐左手一手執著他脖子﹐面上帶點瘋勁。"如果你不是這麼危險﹐可真還想把你留下來。"

"啐! 真是不解溫柔的人呢。" 他手指像刺插入我的手背。我心跳急劇加速﹐恐懼像墨化入水中的污染著﹐滲入血液的毒素過得越久﹐它的毒性更強﹐我心跳已像剛剛跑完步。我看到自己跌進不同的時間和空間中﹐有幾次就好像活著第二個生活﹐一閃而過的生命﹐回過神卻緊握著它不放。然後又跌入另一個時間空間﹐雖然經過的時間很短﹐但我們已轉換幾十個不同的場景。它試探著什麼幻覺可從我之中吸食更多的恐懼﹐而我卻把那些恐慌慣常化﹑合理化﹐否定和抵抗著精神上的入侵。

我定一定神﹐另一隻手在自己的眉心一抽﹐把元神凝聚成為條六吋多的光針﹐反過順勢向對方送去﹐黑色噴出﹐不是實體的黑暗散開﹐卻仍見黑色的絲線聯系著樣不知什麼﹐尾部鉤著我左手。看到惡心的東西﹐很自然用光針賞試把它掃落。



它如果不是咬了我一口﹐我很可能就算了。不過感覺得到它要逃﹐就更令我想要把它擊落。但不知為何﹐我和那條蟲狀物體思想上是同步了﹐它在我身邊亂竄﹐不時張開爪牙作勢攻擊﹐卻是瞄準我身後的窗飛撲逃過去。那刻很想捉著它的我伸手一抓﹐另一個更大的元神從體內鑽出﹐既像是我﹐但也不是我﹐硬要說不如說像法身離了本體﹐但兩者既是同一﹐也各自不同。那個法身既有些像些護法﹐也有點像怪物。手已伸到那小窗以外﹐握緊了那東西的尾﹐拉扯回來﹐這時它的掙扎扭動已不生任何效用。它心內想著﹐"不要殺我!" 然後用些映像在我眼前掠過﹐看到殺了它以後朋友和親人因此變得失落。我慢慢把它放近自己﹐它又改變著外貌﹐不知怎的﹐心神這時已完全收斂得不覺起伏﹐變作什麼我也捉緊著。看了看它﹐已經變回了一行字﹐一個故事﹐反而那刻有種憐憫和慈悲心﹐把它慢慢放了入口嚼碎。

吞掉後﹐左右望一望﹐又回到自己﹐心跳平復過來。但除了回收以外﹐總覺多了點東西。

再開眼﹐四週仍是漆黑一片﹐抓抓手背﹐像多了個蚊叮。放個屁﹐世界平衡了﹐又回去安穩睡覺。

7/9/10

遊佛市夢

相傳泰國清萊的全白佛寺 Rong Khun 門前乃是地獄界﹐在橋上只該順路走入去﹐否則會被拖入地獄云云。不過去到時為了影相﹐完全忘了這回事﹐前前後後來回走過幾次﹐之後那夜雖然睡得很甜﹐但是第二天喉嚨痛起上來... 不過後來想想﹐那該是晚飯的報應多點﹐明明出門前還未清好感冒﹐但在那夜就吃了碗紅色的釀豆腐(湯麵名)﹐冬蔭公﹐泰北的咖喱麵條和辣肉腸。

雖然及不上別家旅行團(*1)的意識上旅行的神經上緊湊﹐天氣也極為炎熱﹐但出門前已訂立了用最短的路線行最多的地方。清邁自己走的第一天早上先過附近街市看看有沒有新鮮蔬果祭一祭五臟﹐畢竟泰國第二大的城市和發達地方還有好段距離﹐衛生和品質也較落後﹐連街市椰青檔也顯得有點昏黃近壞﹐經過肉檔時我還踩中了隻在路過的老鼠(係好應的踩中個頭﹐比錢入附近廁所洗腳)﹐加上輕度不適﹐便沒了吃早餐的胃口。當然﹐沒胃口唔等如沒食﹐食了粥﹐炒麵﹐蛋和奶。當日走的路線大概如下:


市中心黃色正方圈的邊長約一英里﹐而寺廟的密度太高﹐由開始間間行﹐到後來主要的以外﹐在對面馬路影過去就算。隨了清邁﹐在曼谷也走了些沒去過的地方﹐隨之前提過的日出寺﹐還順道行上點去有死人展覽的 Siriraj 醫院﹐比了每人四十銖﹐看看怪嬰﹑大春袋和各式各樣的死人﹐包括個醃製了的殺人狂。其實啡啡黃黃﹐加上一兩個洞﹐以至一堆白骨﹐每個人也有天如是﹐也不覺得什麼﹐倒還是寄生蟲和傳染病比較恐怖點。另外是態度﹐在舊樓中的房側還見些草草封了膠紙的膠筒﹐明知內裡是一筒筒屍體﹐也該找個好點的地方放好﹐可能面對得多慣了以後﹐和醃鹹菜酸薑也差不多罷。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回港後見了個女超人。搭機場巴士往往遲上就無位放行李﹐走上樓上棄之不顧又有點令人不安﹐我今次見識了個全程約50分鐘倚在行李邊站著﹐還平衡手上兩個箱在行李之上﹐另外還抽著包東西。弱智的設計原來除了令人苦惱﹐還可能鍛煉體能﹐太利害了。



*1: 跟三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從澳門回來後,決定成立一個「亨亨旅行團」。本團特色有十:1.有勁多旅遊指南,但在回程時才開始看,且邊看邊尖叫:「哎呀,原來我地行過咁多景點,但係望都無望過喎!」2.見櫈就搶住hea,有風就唔願郁。3.專影爛牆、狹巷、暗角、黑店、怪樓及天空。4.無論幾饑渴交逼,都堅持要搵賤絕全球嘅野先食(例如一蚊四粒魚蛋)。5.旅行路線靠擲毫決定,見巴士就上,「咁上下」就落。6.唔預設任何目的地,所以定義上永無所謂「迷路」。7.旅行途中,會非常興奮咁討論返香港後去邊度玩(但抵港後就絕口不提)。8.團員在途上各自遊魂,甚少交流,亦木無表情,回程時才集體回憶/回味發生左咩事,所以係「柏拉圖式旅行」。9.所有可能犯嘅錯誤都會犯,例如...烈日當空下就爬樓梯,日落西山先涼冷氣。10.山長水遠去外地做嘅所有野,其實都完全可以0係香港做到,買機票或船飛純粹係為左推動世界旅遊業兼回饋社會,別無他求。

7/5/10

今次出門的相片。清萊﹐清邁﹐曼谷去了上兩次都沒去的日出寺。

no evil live on ~ well, at least not forever

之前晚飯過後﹐本來想寫幾句感想﹐但寫未完趕著出去玩。文字隨著時間喪失了意義﹐故已打入文冢。倉兄你上次看到的是測試一下相片位置大小﹐存在過的一個念頭﹐經轉化過後﹐用另一個面貌從新重生﹐和原來的牽連著但沒有關係﹐沒關係但卻是由同一個腦袋內衍生繁殖。如黑夜之中的黑衣人﹐我們猜踱他的位置距離以至存在﹐它因為質疑一念得到了生命﹐剎時捉到的那一念也許是邪惡的真身。不能說不存在﹐也不能說存在。在未知的路上亂闖﹐難保暗水之內沒有吃人的無名﹐時也命也﹐世事奇事亦不為罕見。

直到現在﹐那故事中間﹐發生的和以後﹐誰富予了誰價值﹐和旁人互相周旋向心。我不能信的是殘缺會因破毀而得到強大﹐也不見足以渡斯堤克斯的原由。在不能觸及的﹐我們沒量度衡制﹐可以計算的只存在在那刻的存在之間﹐所以能傳遞的﹐是交換經歷﹐但感受是難以傳遞。

我不太質疑人"認為"自己接觸另一個世界﹐也看不出太大的原由去做假。感覺也往往很真實﹐但不代表那是事實或事實的全部。如"比鬼壓"一類的經歷﹐古今中外有不少故事和紀錄﹐但在歐洲會被認為是疆屍﹐加州則必是外星人﹐而亞洲多數便會歸之鬼神。加上幾個假如﹐便可演化成真實的故事。

當然﹐也不能說那感覺是假。我很久之前也試過起身時那一刻間未能發力﹐但放鬆後給身體點時間﹐等standby mode 過後就沒問題。又或像車禍時腦袋被強行 soft boot 次後﹐身體也不是一刻間能控制的。如過我為中間假設其他框架﹐很可能﹐也可能演化成美麗的神跡。

持戒久則欠規之義﹐然倘若把整個現實拆除﹐我們沒了衡量的工具﹐又怎能分辨任何事物? 故衡度可因環境或應用改變遷移﹐甚至完全對立﹐但是中間卻要個交換的法則﹐雖然不能絕對﹐但卻是判斷鑒別的基楚。 腦內時有差異不穩定的原素﹐但如要跳入 twilight zone﹐也請抓緊指南針﹐在沒絕對之間找相對絕對。

Them 我是看過﹐但可歸入大可不看一類。